冬来一

算了。”荧恼羞成怒,她好心借肩膀给他靠,他还要笑话她。

    “要,怎么不要?”他用没输Ye的那只手g住她的脖子,将脑袋靠在她肩膀上,“只是…好久没被人这样哄过了。”

    上一次被人哄,还是在自己吃N嘴的时候吧。

    “…那我继续拔了?”

    达达利亚高挺的鼻梁轻轻地刮着她的脖颈,她觉得好痒,还是按捺住了推开他的冲动。

    “嗯。”他轻轻地在她颈间应了声,像极了情人间贴耳的呢喃。

    她拔的过程中,他的胳膊也越收越紧,几乎要将她整个人包裹进怀里。

    真有这么痛?荧很同情达达利亚的遭遇,一想到自己还是导致他疼痛的元凶,她感觉更愧疚不安了。

    “拔、拔完了,长官,”她握着导管很是窘迫,达达利亚怎么还不肯放开她,“可以松开我了……”

    “再让我抱一会……”达达利亚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脖子,她感觉自己的皮肤上立刻起了一层J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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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荧再迟钝,也察觉到他这是在趁机揩自己的油,调戏自己!

    …好差劲!居然对陌生的护士做出这种事情!

    “长官,您要是再不松手…我就只能将导管重新cHa回去了!”她冷漠道,他的东西还被她握在手心里呢。

    “好过分,居然对病人这么冷淡。”达达利亚只好不情不愿地松开了她。

    没有揍他一顿是她最后的慈悲。

    荧处理掉手上的医疗垃圾,又去卫生间仔细地洗了手,这才折回来坐到了他的病床前。

    躺在床上的达达利亚才安生了不到一刻钟,又挣扎地要坐起来下床。

    “长官,您这是又要去哪里?”她忍住了找条麻绳把他捆在床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