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来一

0。

    这根可怜的大家伙,饱经她摧残还能这么坚强,荧不禁有些感动于它顽强的生命力。

    昨晚她用了好多润滑Ye才将导尿管从它顶端那个小小的孔洞里戳了进去。

    往头部上面淋了润滑Ye后,它整根都变得滑不溜手了起来,她心情本就紧张,它这一滑,她更是接连好几次都没能抓住它。

    荧不禁想起了自己在海边沙滩上抓鳗鳗的那些悠闲时光,它逃,她抓,她穷追不舍,它cHa翅难飞。

    凭着仅存的一点医学常识和导尿管包装上印刷的使用说明注意事项,她完成了这项艰难的任务。

    如今,她又要将它再拔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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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m0了,直接拔吧。”达达利亚抓住了她不断努力安慰他的手,她这一顿乱m0无疑是火上浇油,B0起的同时,他感觉自己似乎又将那根可恨的管子吞进去了好几厘米。

    “哦…哦,好的。”荧立刻端正思想,以更加严谨的态度面对当前的问题。

    她扶正它,试探地捏住那根管子往外轻轻扯了下。

    “嘶——”冷汗顺着他额角流了下来,就连缠着纱布的眼眶都似乎Sh润了,洇出了两道浅浅的水痕。

    “很、很疼吗?”她不敢再拔了。

    “…没事,继续,”达达利亚皱着眉头,“这点痛,我还忍得了。”

    “要是怕疼的话…肩膀可以借你靠一下。”她红着脸提议道。

    小时候打针,她怕疼,哥哥就会抱着她,轻轻地拍她的背。

    达达利亚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这是…把他当小孩子来哄了?就连他家最怕疼的托克,到了五六岁后也不需要他用这招来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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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