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亲哥的水手与不会说话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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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在甲板上失措奔走,头顶桅杆飘着瘆人的黑底白骷髅旗帜,像一场滑稽的戏剧,但他苍白着脸笑不出来——如今他也是主演之一,而他们都统统活该被吊死在绞刑架上。 他们的船起锚了,但几乎没有正面迎战的能力,仓惶地试图逃离,但因为没来得及卸货,吃水很深,船长大喊着,让水手们把货物统统扔下去。雷普利在狭窄的货舱过道间奔跑,依旧赤着脚,好像有木屑扎在rou里,但这都不重要了,每次将木桶抱上甲板,那艘鬼一样的白船都逼得更近一些。他来回跑着,机械化地反复抛举,木桶和木桶撞在一起,里面装的鲸油几乎都漏了出来,混着木板,缀在船后。 胜利号离他们太近了。 雷普利甚至都能看到他们船长的脸——那是一个戴着假发的中年男人,他举起上膛的枪,瞄在老船长身上。 船长倒下了,血液和rou沫喷洒在疯狂旋转的舵上,就像一块被恶魔附身的通灵板。 雷普利想他大概没有投降的余地。 不知道是哪方先开的炮,弹片与火药擦在海面上,点燃了海面上的油。 两艘船在火焰中胶着,胜利号的船首像剑一样劈在海盗船的左舷上,耳畔尽是刺耳的,木头与金属相交的声音,像是这艘古老海盗船死前的哀嚎,脚下倾斜着,整个世界都在崩塌。那些人带着枪,穿着制服,像是到人间执法的天使长与众天使们,那么神圣又令人敬畏,雷普利愧于面对审判,逃进了海里。 他疯狂游着,这片海比往常都要明亮炽热,鲸鱼们燃烧着它们最后的遗产为他掩护。 那它们不是白白死掉吗,那我们呢,我们不也是白白死掉吗,不,或许我们是罪有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