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葬礼与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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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桌子。
高予臻站起来，眼前还有些恍惚，应该是坐太久了，站起来有一种血压下降血液直冲脑门的感觉。
“逝者已去，您无须太悲伤。”牧师说：“高君珩先生是一个好人，他的天堂之路一定会光明灿烂，主会保佑他。”
是吗？
高予臻说：“谢谢。”
牧师点点头。
高予臻说：“我该离开了。”
牧师说：“好。”
高予臻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走向门外。他刚刚踏出教堂的大门，然而，天空中下起了雨。
事发突然，并且，那雨点比像蚕豆还大，在高予臻走出教堂的前院，去车上的那几秒钟，雨水已经把他打湿了大半。
“呼……”
现在是春天，气温还是有些凉，高予臻打开暖气，吹一吹头上湿了的头发。他抹了抹脸上的水，没有留恋，钥匙一扭，打开发动机，然后离开这里。
“嘿……感觉如何……”
“看得清我的脸吗……”
什么声音？
高君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刺眼的白光。
“瞳孔有反应……”
“很好……”
那些声音继续说。
等适应了眼前的光线，高君珩渐渐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
他好像……在医院里？好几个医生护士围在他床边，调整点滴的药水和医疗器械。
“谢先生，现在感觉怎么样？”一个小护士问道。
高予臻站起来，眼前还有些恍惚，应该是坐太久了，站起来有一种血压下降血液直冲脑门的感觉。
“逝者已去，您无须太悲伤。”牧师说：“高君珩先生是一个好人，他的天堂之路一定会光明灿烂，主会保佑他。”
是吗？
高予臻说：“谢谢。”
牧师点点头。
高予臻说：“我该离开了。”
牧师说：“好。”
高予臻推了推鼻梁上的墨镜，走向门外。他刚刚踏出教堂的大门，然而，天空中下起了雨。
事发突然，并且，那雨点比像蚕豆还大，在高予臻走出教堂的前院，去车上的那几秒钟，雨水已经把他打湿了大半。
“呼……”
现在是春天，气温还是有些凉，高予臻打开暖气，吹一吹头上湿了的头发。他抹了抹脸上的水，没有留恋，钥匙一扭，打开发动机，然后离开这里。
“嘿……感觉如何……”
“看得清我的脸吗……”
什么声音？
高君珩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什么也看不见，只有刺眼的白光。
“瞳孔有反应……”
“很好……”
那些声音继续说。
等适应了眼前的光线，高君珩渐渐能看清眼前的事物了。
他好像……在医院里？好几个医生护士围在他床边，调整点滴的药水和医疗器械。
“谢先生，现在感觉怎么样？”一个小护士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