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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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就会心安理得了……我只不过还不太习惯,‘不值得赌伤员们的生还’……” “没有人真正因为你的冒险得救!那些伤员有口气在,更多是靠侥幸而不是你的决定,反倒是其余的人也被你拖入了险境!你剩下的补给还能维持多久?这里有的是可用来牵制援军的屏障和手段,敌人都用不着花力气亲自对付你,你认为耗下去人是会死得更少还是更不悲惨?要是你的怜悯不能帮你清醒地决断,就把它给我收起来——”奥德里奇深吸了几口气,徒劳地试图压制住行将决堤的愤怒,“你放纵的不是善,是罪。” 父子间再次陷入了缄默,但比起方才在营外的要短。在从奥德里奇起身到行至他面前的间隔中,埃格伯特尚来不及恢复思考,纯粹出于身心里被唤起的条件反射式的恐惧后退了一步。太大胆了,一个沉重的耳光迅速提醒了他。埃格伯特刚略一转动被扇得歪向一边的脑袋,第二记掌掴便迎了上来,接着是第三、第四记。扬起的手在半空中不曾静止或放下,巴掌甩过一侧脸颊,又顺势给另一侧补上相同的待遇。巨大的震荡感吞食了埃格伯特,随之而来的有自鼻腔漫开和嘴角渗出的温热,他尝到血的滋味。 “看来是好久没收拾过你了,”奥德里奇说,“滚出去叫卫兵来。” “父亲……”虽然头面部一涨一涨地弥散着眩晕与烧灼,埃格伯特却如梦初醒,觉察出他将父亲触怒到了何种程度。责打本身是再寻常不过的,在埃格伯特的成长中犯错要挨打这点成立得并不比吃饭喝水更不自然,但奥德里奇施责时有两条不说出口但从未违背过的原则:一是不打脸,二是不让侍从动手。如今它们被一并推翻才是造成埃格伯特全新恐慌的缘由,父亲火气再大打他再厉害的时候也没这么陌生。总以近乎淡漠的高傲示人的王子四肢着地,跪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