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希望你上面的B和下面的B一样藏不住尿
,以及那张还在下意识张着的嘴……道烦咳得更厉害了。 僧人被尿水浇了满头满身,上面那口不争气的屄比下面漏得还多。辛来夜不动声色射出最后一滴尿,再次把jiba放到他嘴边时,他倒还记得乖乖含住yinjing,努力用里面的屄rou吮吸着清理。只是这亡羊补牢着实无法令师父满意。 玉汝瑕向来是这样的半吊子,辛来夜在心中苛刻地评价着“名医”。 亲身试过一次后明教才敢确信,薄观音是真的不耐cao,除了当一个连屁股都不会自己摇的jiba套子外毫无用处,显然,他不但没能做一个好和尚,连怎么做个好婊子都还没学会。 辛来夜对第一次使用体验颇感无趣,道烦的这种表现除了让他直观地感受到这具婊子身体与印象里那个孩子的不同外,对弥补自己内心深处由此产生的愤怒与空洞毫无助益。 而从种种缺点之上衍生出的唯一的惊喜是,当道烦有一大半时间被cao得神智不清时,那张后来又被事实证明不堪一用的嘴至少会乖乖听话一阵。 辛来夜又一次试着说服自己在与薄观音的相处中多一些耐心,他想,这至少说明这孩子是可以被驯服的,并非如想象中那般冥顽不灵。 明教低头瞥了一眼不成器的徒弟、义子,从十六年前开始,他在与薄观音的相处过程中便耗费了太多心力,而薄观音则不然,他从小到大都是那么个无心无情、眼里只看得到自己的小畜生,可以永远永远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什么也不管——就如同现在,精疲力尽的僧人没了他的禁锢,早已蜷伏在地上,赤裸着躺在那滩污秽的尿水中,陷入漆黑的一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