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依旧被拎着留在外面,小狗似的吐出湿软的一截
道烦用嘴轻轻衔住冠首,主动发力吮吸着,道烦垂着眼照做了。那只已经被jiba暖得湿热的手被他扣着用恰到好处的力度快速taonong着茎身,他觉得道烦依旧没学会,但不妨碍他在义子嘴里断断续续射出囊袋中剩余的精水。 射精持续时间很长,久到辛来夜几乎以为自己会习惯性地在最后唤起尿意,一并在小母狗嘴里解决。他把半软的性器在道烦仅开放了很小一部分的口腔里放了很久,小母畜已经习以为常地开始用舌面主动刮干净性器上的各种黏液,只是没得到辛来夜示意时还不敢也不想咽下嘴里的jingye。辛来夜终于把阳物抽离温暖的巢xue,从两瓣快要滴血的红肿唇缝中拉出一道水痕。 道烦张嘴向他展示着舌面上的白精,这口精水刚刚把他撑得两颊微鼓,量上确实远胜平时。辛来夜让他咽下去,再次展开的口xue里已是干干净净,看不到一丝刚才爆满到险些溢出的精水,的确比听不懂指令的漏尿屄要讨喜许多。 辛来夜沉默着倒了杯凉水,泼到义子脸上,滴落的清水将面颊上几乎已经结成精块的污渍冲淡些许,但这副姿态更像是母畜被尿水淋脸的惯常模样。 他眼不见心不烦,干脆没再管跪在榻上兀自游离的僧人,披衣独自走向后院独辟的汤池。 “呜……” 见辛来夜离开后久不折返,道烦才敢试着用双手撑在榻上,又是怔然许久,企图借力挪动酸软无力的双腿。 此举成效不大,却又引得股间涌出一小股yin水,本就完全湿透的臀下几乎汇聚出一汪水泽,而磨在足跟上的高热花唇层层绽开,依旧不满地翕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