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头依旧被拎着留在外面,小狗似的吐出湿软的一截
么面无表情地从盯着他的后脑勺到与他对视,那双熟悉的眼将道烦吓得面色一白,不知又生出了什么恐惧的联想。 道烦六神无主,然后补救似的连忙把舌头伸出来贴在rou柱上,舌尖颤抖着滑动了几下一直没收回去。那双藏不住害怕的仍有些空茫的眼勉强保持着与辛来夜对视,仿佛在判断自己的动作是否正确。 僧人面上依旧沾满了精泪污痕,甚至被性器与囊袋磨蹭出的潮红也一直不曾消退下去,像发情的婊子一样充满了情欲的痕迹。他本人长得也很像婊子,很多时候男人长得过于像女人就是婊子的同义词,何况薄观音自己就是“女人”。 他的祖辈入关以来仕魏、周已久,早同汉人看不出什么区别,辛来夜见过很多依旧生活在草原上的部族,他们的王帐里哪怕用黄金和奶蜜也养不出这样的女人,更养不出这样的男子,更有可能这种畸形的怪胎一生下来就会被杀掉向天神谢罪。 薄观音自幼长得就不太像男孩,不过在中原的富贵人家中,还有许多和他一样的男孩,那些如玉少年甚至还不如薄观音高挑,是以他在少林从未被怀疑过男子的身份。 辛来夜知道,他这样的僧人若身披袈裟禅衣,到长安洛阳法会上讲经,还会被那些两京的王公贵族、布衣黔首们拥护备至,认为这样年轻的出家僧侣修行妙法有成,竟有了世家子所不及的优美风姿。仕宦们过于姣美而失却雄健可能会被认为是一种软弱,但神圣的僧侣拥有纯粹的优美却是神佛或正法赋予他们的权能,这种异美像教典中所记载的感应故事一样,是神秘而令人信服的。 可道烦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