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父像女人一样在自己脸上晃动着腰肢
拆了根细链,来回几圈牢牢缠死在肿胀的蒂珠上,用把rou粒拉长到好似一枚吊坠的链子唤醒了道烦。 道烦刚从濒死的黑暗中找回意识,便感受到女蒂根部被紧紧箍着扯离身体,只剩下某种尖锐而坚硬的痛楚感知,与辛来夜习惯的踩xue或用什么抽打敏感屄户的触感截然不同。 他的记忆还停留在花蒂即将被穿刺的恐惧中,当真以为辛来夜在付诸实践。 道烦吓得下意识伸手去掩护下身,喉咙中想发出恳求辛来夜的声音,一时却酸痛嘶哑得说不出词句。辛来夜将忘了规矩的手一把打开,踩住钉在榻边,另一手仍勾动着杏仁般肿胀红珠上的细链,心有灵犀般一眼看透了道烦心中那点恐惧的幻想。 “你这孩子真是不孝顺,给你穿个玩具解闷是担心你自己一个人夹屄时寂寞,以后不用师父教你你就能自己这么玩saorou蒂。怎么,迫不及待想自己动手试试,用不着我了?” “……不……不、咳咳!”道烦试图张嘴,喉管里却只能咳出变调的气音,他用那双两天前还凝固着戒备与厌恶的眼哀求辛来夜,依旧有些模糊失焦的视线只能勉强瞥到身前俯视着自己的黑影,显得有些涣散,却更具可怜的诚意。 孩子与狗都是这样讲不通道理的生物,大人主动给予任何事物时都可能反被幼稚地抵制,只有先施加一项它们绝对无法接受的惩罚,再在它们的哀求中赐予饶恕,它们才能意识到服从或哀求才是面对大人的唯二正确方式,日后无论再被要求什么都会听话得多。 辛来夜漠然放开手中的链子,但早与花珠缠作一团的细链依旧深深勒在rou间,伴着沉甸甸的蒂珠坠下去,在席上砸出一声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