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颈的猫,乱踢乱抓后被大力一握,却力不至死。 “你现在该知道上学的事了。”他说丁京辞的梦。“真实但混乱,可能是你吃药后的副作用。” “骗人。” 1 他一点儿不奇怪翟清焰知道自己情况,只是问:“你瞒我的事里,是不是与我有关?” “...是。” “甚至是我的命?” 他没想听到答案,自哂一笑,把手伸直,让翟清焰看。 “梦里的我穿着我没见过的校服,跟着你泡吧飙车,有纹身的是你,不是我。” ...... 好半天,他才等到翟清焰的一句:“以后有事可以第一时间问我。” 彷佛下定什么决心。 “还要多谢肯让步。”尾音上扬,溺于气声中。等到保姆询问,他才咽下喉头苦意,他不敢细看那手刺青,只因骨折后的永久性断痕,是自己的左手。 不偏不倚,一模一样。 1 梦里的我穿着我没见过的校服,跟着你泡吧飙车,有纹身的是你,不是我。 出事的是你,不是我。 02 跟老套的坏学生拐带好学生一样,十七八岁的年纪永远鲜衣怒马。以至于丁京辞被带着逃课到街巷口遭堵,翟清焰都搓了不止一次手,妈的中二魂再不燃就要熄火了。 打架就是常见的展现方式。 怪就怪在那群街溜子过于一根筋,认定没出手的好学生铁定好欺负,被一脚撂出二里地了开着小电瓶就撞。 后来直到康复,除了他跟医生,没人知道造成的永久性创伤。 事情在往他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 翟清焰枯坐一夜,第二天上午敲响丁京辞房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