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梨(完)
顾乾托着瓦瓦的屁股把胀痛的性器坐到底,瓦瓦眼尾挂着生理眼泪,双手攀着顾乾的肩,两个人面对面接了个吻。 “你未婚妻知道你现在在上我吗?”瓦瓦喘息着说。 顾乾掐着他的腰逼着他动,通红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看穿,他说:非要把自己说得那么贱吗? 瓦瓦眨了眨眼睛,反问:那你怎么不拒绝我啊,现在才装好人是不是有点迟了? 顾乾咬着他的嘴唇跟他接了个一点也不温柔的吻,把那两片柔软的唇咬得肿胀,然后翻身把人压在床上cao,用行动宣泄自己心中的不满。 瓦瓦趴在床上,用放浪的叫床声掩盖自己满脸的泪痕。 和很多个早晨一样,顾乾会在瓦瓦睡醒前离开,看到空荡荡的房间的时候瓦瓦一点也不意外,他揉了揉红肿的眼睛,却被手指上一圈硬物硌了一下。 是一枚戒指。 瓦瓦笑了笑,把戒指摘下来丢进了床头柜里。 2 这是他们最后一次zuoai,也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顾乾辞去教练一职,而瓦瓦也开始逐渐从一队的训练赛退下,给新人历练的机会。 顾乾的婚礼是在来年开春的时候办的,瓦瓦也正式提出退役。 婚礼很热闹,缺席的只有瓦瓦一个人。 信然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上去揽顾乾的肩笑嘻嘻地说虽然瓦瓦没来但是他让自己捎了礼物过来。 顾乾稍稍放下心,笑着问他是什么。 信然从口袋掏出个小礼物盒的时候顾乾心里涌上了一股不好的预感。 他避开所有人拆开盒子上精心打的蝴蝶结,盒子里那一抹银色让他的胸口钝钝地疼。 是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