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角峰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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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然是能拿来外交程度的美味,角峰笑眯眯的坐在对面看着我对着谢拉格美食赞不绝口,银灰坐在身旁却没什么食欲,一副裤裆都比这一桌菜更有吸引力的样子。 他去洗澡了,谢拉格的人很少会在冬天净身洗浴不过这是以前,在银灰提倡的改革落实之后,谢拉格人民的脸就不再是常年都灰扑扑的样子了。 角峰用抹布擦了擦洗完碗筷的手,我站在门口对着小罐子出神,他见我看得认真就信步走过来,浑身带有餍足的味道,褪到上臂的袖口被饱满的肌rou撑得变形,他抖着自己身上穿的围裙,有些不便的笨拙的脱着。 “这是老爷偶尔头疼的时候,助眠的草药。”他将罐子拿下来,以便我能看清。角峰安排其他下人把东西都收拾好,就向我和银灰道别了。 我望着他远去的身影,竟一个人离开了房子,银灰从水汽氤氲的浴室走出来,我的视线还停留在黑色身影消失的雪夜中。 点上熏炉,银灰色的脑袋从后面凑过来,我拉低他的身子示意他低下头,弥补全这个残缺的吻,谢拉格的寒风被碉房式的结构民居完全挡在房外,窗外呼呼作响的风卷着身边人的呼吸,银灰跪伏在我的腿间,吞吐得很深。 我盯着他的头顶脑子里却全是那个长了两角的丰蹄,对方那一头温暖如沃土般的头发,像是从土壤里、破土而出的两根角被我抓在手里,他呼吸局促不安的深喉着,又被我抓着角一直按住不放,直到窒息得翻出白眼。 yin乱的jingye和乳汁会遍布他的胸口,在膨胀的胸上留下不忍直视的痕迹,角峰会垂着那双扇叶似的长耳,低声恳求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