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生离与死别,哪个才好?
觉有异,这才发现她并救下她,只可惜吊在上面的这三分钟,仍旧对她的记忆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王之祖都知道,早在她住他家时,那成堆的药袋就让他起疑心了,但是汪心亭似乎没有要对他说明的意思,他便趁汪心亭出门时,自己查询那些药物学名,才知道是吃忧郁症、稳定情绪与安眠的。 那当晚,他就问汪心亭是怎麽回事,汪心亭才对他坦承自己有忧郁症的事情。 「我害怕你觉得我是异类,会不让我待在你身边。」她唯唯诺诺的说。 这话整的王之祖整颗心揪起来,他哪会用异样眼光看待她,他恨不得自己有能力陪她度过她的黑暗期,至少不要一个人独自承受病痛折磨。 讲着讲着,汪心亭似是找到一根浮木,但她已经告诉自己不要再接受其他人的陪伴了,更何况王之祖还是她喜欢的人,她很担心自己又会回到以前那种状态。 王之祖出国前一晚十点吧,她再次发作了。 先说好,他们除了接吻,也还是会做其他事情的。 她突然跟王之祖说:「我刚刚看到你的背带、皮带,就想上吊。」 汪心亭猝不及防一句话,把刚刚刷完厕所出来的他吓傻了。 「但我忍住了。」她又补上一句。 他心疼的把坐在地板的汪心亭拉过来自己身旁,自己也乾脆的陪着她坐在地上。 「你很bAng哦!」他称赞她。 光搂着她,就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汪心亭静静的不说话,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回应他。 「我很在乎你,如果你走了,那我怎麽办呢?」 王之祖很聪明,先把自己的想表达的告诉她,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