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个玩咖吗?怎么还是湿了?
在一起呢?” “衣家大公子,有颜有身材,家财万贯还说爱我。我段清这么一个重色重利的人,怎么会舍得放跑你这条鱼?哪怕一直不答应,吊着也好啊。” “还不是因为我早就对你没兴趣了,跟你玩玩都让我觉得浪费时间。”她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你别再自作多情了,我走后也别打探我消息,实在太廉价、太令人反感了。” 这两个词就像是杀人不眨眼的刽子手,他的心随着它们毫不留情地落下被彻底撕成两半。 “……廉价?反感?”衣逐闲一字一句,慢慢抬起了头,他的双目因为悲愤而变得血红,“我喜欢你这事,就让你这么难受,这么为耻吗?!”他一把扯下指上的戒指重重摔在水泥地上,钻石四溅,它的哀鸣微乎其微。 衣逐闲通红的眼紧盯着她,声音颤抖着,心碎成了一地:“……我、我恶心?廉价?” “是。” “我真的很讨厌你。” “讨厌到你每次碰到我,我都感到很恶心。” 这些话就像一把把尖锐冰冷的刺刀,一刀一刀直直往自己心窝里桶,根本来不及喘任何一口气,下一把就已经绝情地刺下了。 衣逐闲慢慢低头,发出一声冷嘲。 原来即便自己的真心再赤诚再完整,自己付出的再多,她也始终不会多看自己一眼;原来她不仅毫不在意自己的感情,甚至还会像抓住把柄一样侮辱和践踏;原来这些日子都是自己自作多情的痴心妄想,她一直一直觉得麻烦、恶心和讨厌。 “段清,你在书里说的心痛,我尝到了。”他慢慢平静下来,眼里全是漠然,“我觉得,三者都有吧。” 衣逐闲直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她的眼,冰冷到了极点: “我不会再缠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