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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咳咳……” 季末大声咳嗽起来。被抱着头强按着用roubang堵嗓子眼的感受过于强烈,过了好一会儿才平缓了呼吸。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眼前有些模糊不清。 身前的人一直没说话,这时候似乎起身了一下,便有两张纸巾飘然落下,降落在地面。季末伸手要去捡时,手指被皮鞋踩住了,轻轻地。 “你把地板弄脏了。”许森说,暗沉的眼神一眼不错地注视着那低下去的头颅。从这个角度,只能看见季末后脑上被弄乱的头发,还有暗中发红得不太明显的后颈。“你得负责清理干净啊,阿末。” 话中恶劣,饶有兴趣地观察他的反应:“但是,只能用舔的。” 手指被放开了。季末抓着那两张纸巾,攥紧了,有一阵没动作。 许森坐回老板椅上,跨间沾着口水湿漉漉的性器不知何时又挺立了起来,回归了狰狞怒涨的模样。那只皮鞋抬起踩在季末肩膀,带着不容抗拒的力气逼他伏到地上。 1 就是这样,一点一点击溃一个人的尊严,直到冲垮底线,完全毁掉。 要将季末踩在脚底,要他永远不敢抬头,不能反抗压在身上的男人。 “……” 季末无言深吸了一口气,不再多说或做无用之事,而是如这个人所愿,跪得更低,趴到地上,伸出舌头乖乖将地板上那些污迹舔掉了。 弥漫在口腔里挥之不去的,苦涩的,染着血气的味道,吞咽下肚。 快要做完这件事的时候,肩上的力量消失了,转而自上方响起了一个声音: “……你在想什么?” 在想,我妈死前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在做这样的事情。 在想那个施暴者的脸,身高,体型,站立的姿势,坐着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