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的少年
愣了片刻,才笑:“姑娘放心吧,今日之事是我的疏忽,既然要保密,那就保密吧。只若真有什么后果,只我一人承担。”
一想起霍星流醋缸子打翻的样子,再看看这少年JiNg瘦的身材,梁鸢只摇摇头:“我要换药了,郎君请走吧。”
被这样一打岔,什么心情也没了。
梁鸢只想赶紧回去,换好了药就要走。结果那少年追上来,高高束起地马尾随着步子一荡一荡,跟在她面前直晃悠悠:“我叫贺书言,家父表字一个章,是当朝学士。”
“姑娘瞧着好面生,是哪一家的千金?”
“我听着刚才姑娘说话,像是南方来的,难不成不是秦人?怎么会想着来这里?是迷路了么?还是……”
梁鸢听得脑子痛,瞪他一眼,“关你P事。”
“……你好凶啊。”贺书言见她步子加快,但因为受伤又实在快不了多少,便故意小跑着到她面前,直gg盯着她看,倒着往前走,笑起来还有一颗虎牙,“你告诉我名字,我就答应你之前说的,不然我就反悔。”
梁鸢压根不理他。
贺书言愈挫愈勇,“好meimei,就和我说一说。这儿方圆几十里就只这么一个马场,你过来自是想看马或是买马的,你和我说名字,我常来带你玩。”
……
梁鸢有些心动。
人倒是没什么特别,但刚才骑得那马着实俊俏。毛sE光滑,T态健硕,就连叫声都格外洪亮,就连她这不懂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