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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键一个键地输入关键词,求助互联网。 衣服侧缝的洗涤标? 那是啥? 在哪里? 啊,对了,都被飒马剪掉了,原因是阿多说过一句“被划得有点不太舒服”,于是飒马把每件衣服大大小小各种标签都剪掉了。 那就只好……送去洗衣店了。 抱着有点遗憾的心情,临睡前上称测量了体重,多了0.5公斤,太累了,他已经懒得思考那0.5公斤是水分的重量还是脂肪的重量了。 和飒马一起逛家居商场买的月亮形小夜灯的光有些刺眼,他把脸埋在枕头里,埋在黑暗里,鼻腔中充斥的全是飒马头发特有的、混合着留兰香的味道。 还有他独享过的飒马高潮时毛孔舒展而从颈后散发出的致幻因子尚未消弭的味道。 他不得不,起身去冲冷水澡。 几乎每天晚上都在重复同一套动作。花洒倾泻而下的冷水从头顶奔到脚尖,把自己狠狠拉出欲望。他好像明白了要去修行“习惯没有一个人的生活”这件事,修行意味着大费周章,意味着拼尽全力,意味着撕心裂肺地让自己挥别一种现有的状态。 要牺牲暖的、软的、甜的,褒义的一切,去理解一个词汇。可太难了。 水流顺着暴起的血管滑落,他将湿透的头发拢到后面,抹了一把脸,他想起来推开浴室门后没有人会给他准备热茶和浴巾,他在一瞬间,渴望在浴室里长眠,永远不去面对氤氲之外过于真实的世界。 这样不行。 2 他缓缓蹲下,望着滴水的天花板——就像是一周前飒马走后滴水的屋檐——想:明天,去神崎的老家找他吧。 他怨自己也好,打自己也好,甚至要砍了自己也好,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