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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请您不要再用敬称,直呼我姓名就好。” 泰清也不推辞:“那我就不客气了。不知那本《筋脉论》你看得如何?” “熟读了几遍,大部分都能记住,不过也有许多没看懂的地方。”他掏出自己列好的问题交给对方。 泰清读过他的问题后满意点点头:“确实用心,能问出这些说明你是真心想学,我也能放心教了。” 他听到这话欢喜地看向元念卿。 泰清却话锋一转:“不过王爷的身体是特例,和书上所说的并不完全一致,这也将是学起来的难点。” 他并不意外:“他的脉象也与常人不同,我都是单独记。” 这番反应令泰清十分欣慰:“看来存彦没选错人。” 没想到对方主动提起师父,他好奇地问:“您和师父很熟吗?” “熟也不熟,认识得早但见面的机会不多。他本身对医术兴趣不高,早早就远离世俗喧嚣,到山上躲清静去了。” 师父对医术兴趣不高?白露对此有些怀疑,师父经常去找安陵城里的大夫讨教,有时钻研起药材更是废寝忘食。或许确实没有泰清医术高明,但说兴趣不高他是不信。 “不过他如今变了性子倒是真的。也亏有他,王爷才能安然长大。” 这话给他提了个醒,泰清说的兴趣不高也许是指师父更年轻的时候,后来变得勤奋,估计多少与捡到元念卿有关,这也足见师父为元念卿费了多少心血。 元念卿却没什么反应,面无表情地听着,连插话的意思都没有。 他有些在意对方的态度,可在泰清面前不方便问。 闲聊也止步于此,泰清随即带入正题:“其实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