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你看着老大了,怎么泄这么快
” “蒋总去洗手间了,您哪位?”一个陌生女子的声音。 “你谁?我是他弟弟,他刚发消息让我去接他,你们在哪儿?” “我是他秘书崔珊,我们在江洋路钱柜。” 任染有些烦躁,重重把手机摔在了地上,按下怒火,捡起手机。 下楼开了蒋弋的车就往江洋路去。他等在ktv门口一根接着一根抽烟,车外灌进来的冷风让他全身凉透,烦躁却让他对冷毫无知觉。 深夜12点半,蒋弋一行人终于在ktv门口露面,蒋弋作为主人把客户以及其他陪同一一送上出租车,才准备打车往回走。任染猛得摁了两下喇叭,蒋弋看见自家的车停在斜对面,颠颠跑过去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有几分醉意,但还算清醒。作势要侧身抱任染,任染僵直身体,一脸冷漠和不情愿。 “怎么了宝宝?”蒋弋一脸真诚,抚了抚任染的头发。 说实话,任染一听到蒋弋温柔开口,气已经消了七八分,只是依然不想说话。蒋弋伸手掐了任染的烟,把他冰手放在自己领口捂着。看到任染这一脸冷漠,蒋弋大概知道他在气什么了,顿时有些自责。跟梁岸生在一起6年,两个人除了前两年浓情蜜意时,晚上应酬认真报备外,此后的4年,无论回去得再晚,梁岸生也不会来电话,蒋弋到家只能看到梁岸生睡熟的背影。 蒋弋似乎早已忘记了要怎么做一个合格的伴侣,尤其对于一个年轻的、或许没有太强安全感的小孩,这种行为无疑在撕裂信任。任染发动车子往回开,到了单元楼下面,“你上去吧,我帮你把车停好就回家了。”